苏西子先生

一只喜欢穿黑衬衫的兔狲

【TF/Armada】情人节贺《霸天虎会过瓦伦汀节吗?》【上

*雷霆舰队原著向同人。时间大概在TV38-40集中间、有各种子供操作、各种箭头。霸天虎群像。

*全文约1w+,分上下两篇,请慢慢观看。

*有微量MOP和微量角色崩坏。

*以上!迟来地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请吃得开心!

《霸天虎会过瓦伦汀节吗?》

月面大厅的气氛十分沉重肃穆,或者说,是身为霸天虎首领的破坏大帝,此刻正坐在王座上单方面地散发着高压气场。

“可恶啊...。”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大型变形金刚攥紧王座的扶手,电镀的钢架发出尖锐的低鸣。明明今天的作战十分成功,破坏的化身却像是败兴而归,原本应该充满各种笑骂推诿的大厅此时寂静无声,部下门面面相觑不知他们的总司令愤怒在何处。

留守基地的冲锋站在后排。军师扫视片刻后直接排除了斜前方半跪着的、正在互瞄着空气推锅的一对坦克和直升机。潮汐波有些迷惘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察觉到但依然有些搞不清此时的状况。红蜘蛛半垂着光镜安静地沉思着,军师在自己的合作者身上略微停留后,收回光镜对狂暴投去一个问询的目光。灰色的跑车沉吟片刻,对着军师轻轻摇了摇头。

“可恶啊...可恶!”破坏大帝愤怒地握拳在王座上砸出声响,突如其来的咆哮吸引了所有部下的目光。前线的战士必须有强大的处理器,对于面前上司突如其来的狂怒,战士们见怪不怪地交换了一波目光,甚至已经决定好了谁冒着最大的风险开口。

四道目光让毁灭者如芒在背,他微微前倾身体刚想开口,被上司一声更巨大的咆哮震得缩了回去。

“可恶的天火!!竟然让擎天柱露出如此软弱的神色!!可恶的擎天柱....可恶的瓦伦汀...!可恶!!”

王座被砸碎了一角,反正飞船上已经造好了新的指挥座。冲锋有些惋惜地看着这座暴力行为的牺牲品,毁灭者瑟瑟发抖地打算冒死上谏,却发现军师不知何时走到他前面:

“瓦伦汀...瓦伦汀节吗?”

军师单膝跪下,离王座仅有咫尺,声音平稳而恭谨。毁灭者有些感激的看着对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打算把自己留进视野里,地面单位嘁了一声,引来旁边直升机的一阵偷笑。

“是地球上,对喜爱之人互相赠送礼物的节日吗?”冲锋将头低得更低,显得语气中有些不确定。暴怒中的破坏大帝却像是被平复下来,有些烦躁地半倚在王座上。

“嗯...你知道啊。”

“是。”军师简洁地回答,这可不是卖弄的时候,冲锋闪烁一下光镜,以看似自然随意的语气问到:“博派的司令官....擎天柱、怎么了吗?”

“嘻嘻嘻嘻你没看到啊!”身后传来了某架直升机期待的声音,听起来他仿佛像是忍耐已久,忍不住想把机舱里的战地八卦一骨碌倒给宅在基地中,信息闭塞的同事。

“博派的副司令哦——”沙暴煞有介事地卖了个关子,丝毫没有在意破坏大帝再次将王座捏得咯吱咯吱的声音,“今天给擎天柱送礼物啦~!笑眯眯地说着『这算瓦伦汀的礼物吧?』超~恶心!!”

“可恶!!”被部下戳中的破坏大帝气愤地用拳头砸在另一侧完好的扶手上,“可恶的天火!居然让擎天柱露出这么软弱的眼神!...可恶!”

还有可恶的擎天柱,一副无辜的样子和自己说『你不知道吗?威震天,这是地球上给喜爱之人表达爱意的日子。』

哼,人类为了发泄无聊感情创造的无聊节日而已。

那群小孩也很可恶!一个两个说着『霸天虎们都不知道瓦伦丁节吗?』『诶——好可怜?!』,可恶啊...可恶啊。

就连那个最可恨的天火也凑到边上『这样怎么可以啊威震天,虽然是敌人但你至少给部下放个假吧?红蜘蛛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工作的,难怪心理这么扭曲啊。』

那些烦人的话萦绕在心头,这些汽车人毫无危机感地向他炫耀着节日的氛围,变得这样放松又软弱!!这样岂不是战胜他们也毫无意义!?

冲锋观察着首领神色的变化多少猜测到了发生什么事。...在外人眼里看来其实更像是被排挤在节日气氛之外的愤怒吧。没有关系,不如说正好借此机会测试一下...

“威震天大人,”军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话里的真意,半跪的身体微微前倾,“这样的侮辱,若要洗刷,就让已经建好的九头蛇大....”

怒气耗尽,已然沉默了一会的破坏大帝突然抬起视线,目光锁定了他面前灰色的侦察机。冲锋及时缄默,小心地避开了目光,片刻后破坏大帝恢复了他低沉的声音:“...你说得对,冲锋。”

“那——”

“若要洗刷这份耻辱....必须...。”霸天虎的领袖喃喃地环视了一圈自己的部下,停顿片刻,“霸天虎军。”

“在!”谁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捉出来矫正军规,战士们清一色地站直后向他们的首领行礼。

“我们必须洗刷这份耻辱。”破坏大帝一字一顿。狂暴的直觉告诉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酝酿。

“那么...去准备礼物吧!哈哈哈哈哈!霸天虎们!让擎天柱他们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瓦伦汀!!”

等一下。等一下。

在被轰出大厅前冲锋和毁灭者难得对视一眼,从对方光镜中看到无措的自己和同样无措的对方,突然理解了首领刚才的感叹。

万恶的瓦伦汀。

沙暴搬开走廊上的碎石。飞船的建造工作已经接近完成,最后的调试则由军师一手操办。威震天大人布置没有额外的任务,可以说,这确实是月面前线难得的休假——虽是这么。直升机丢掉手里的碎石,得意地拍了拍手掌:

“嘻嘻嘻,笨~蛋~谁会去把时间浪费在找礼物上啊。”

刚刚加入前线军的狂暴则是彻底习惯了同事,比起武器好像在精神方面更能对人造成伤害的设定。将通道清理出一条足以行走的道路,叹了口气:“那么,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还是准备去武器室悠闲地睡一觉度过半个下午?”

“唔...”直升机被同僚不咸不淡的反问噎了一下,踢了踢脚边的碎石有些气愤地反驳,“做什么都无所谓吧!在投影场轰炸擎天柱们也不错呢~再说了!那个给所爱之人赠送礼物以表达....什么来着,完全听不懂!喂狂暴,你收到过礼物吗?”

礼物啊....。

胸口有着巨大刮痕的灰色跑车,盯着胸前被撕裂的红色狮头标志沉吟片刻。礼物啊...面前浮现一位头雕浑圆,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稚气些的汽车人战士。身为自己前辈兼挚友的年轻战士闪烁着蓝色的光镜,一副你小子真行啊的表情,将一瓶红色的电镀漆敲到自己头顶。

“真有你的啊狂暴,拿去吧。”对方眯起光镜露出一个笑容,在主恒星暖色的余光中,每个音节都随着高空气流清晰地飘来,“恭喜你。通过总司令官亲卫队考核,接下来我们还得并肩作战好久呢。请多指教啦~狂——”

“狂暴?喂!狂暴!”

同事的声音把曾经的博派战士惊回现实,沙暴满脸疑惑地等待着自己的回答。狂暴在心中再次默叹一声,低下头避开视线将腿边的碎石清扫开来:

“没有。”银灰色的幸存者说,“没有收到过。那个也不一定是所爱之人吧,只要是在意的人就行。你有在意的人吗,沙暴?”

嘎吱。

走廊的一角好像传开什么声音,狂暴敏感地向音源出投去目光。被漆成淡绿色的通道虽然因为碎石钢板散落显得荒凉破败,但并无明显的异常,也没被强行开启或是被侵入的痕迹。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侦察兵收回视线,一旁是直升机则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响动,思索片刻后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有哦!当然是和本大爷一起战斗的那家伙啦,哈哈哈哈!不过...那个叫『心意』的东西是什么啊?”

“呃....这个嘛,”有些难以回答的狂暴思索了片刻,试图在处理器内找到一种能让对方理解的解释。...这太强人所难了。面对着沙暴期待的表情,狂暴拍了拍自己战友的肩膀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问题,“有想送的对象就没问题。反正心意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既然这样的话,就送点能让对方喜欢或者实用的东西怎么样?”

“哦!!!”直升机发出了干劲满满的声音。

一旁的通道拐角,浅绿色的地面单位靠着墙长出一口气。哼哼哼,不愧是在枪林弹雨中一直追随着威震天大人的本大爷。偷听到正确答案还有许多附带消息的毁灭者一边在内心无声地自我赞扬一边得意地后撤,“天真,太天真了。这样我就掌握了瓦伦汀节的精髓,哼哼哼~威震天大人一定会赞扬我的!”

“走吧搜索,”地面单位喜形于色地对自己脚边的小型搜索车吩咐一声,“我们绝对要第一个完成任务!”

边路站起身,平时他不太喜欢以迷你金刚的姿态现身,好在这里没有其他人。边路将摩托部分的最后一颗螺丝拧好,虽然他的身体确实可以自我修复,但是一些细碎的磨损和零件松动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况且作为『塞博坦人』,尤其是在这样战火中穿梭的赛博坦战士,机体过于完好反而会显得可疑。

扔掉手上的扳手,边路斜跨上座椅虚拧几下油门,听到油筒正常工作的声响,预热完机体后才满意松手变形。此时房间另一侧的变形金刚随意地将手中的阅读板往几个物资箱拼接成的矮桌上一丢,丝毫没有停歇地拿起下一块。

这个秘密地会晤点是在边路叛逃后临时搭建,离霸天虎的大本营不过一小段的飞行路程。出入口做得却极为隐秘,多少有些烛台底下黑的意味。这边的物资极为有限,边路只能收拾得勉强舒适能用。

虽然仅仅商榷对策只需要简单的碰面交待,但是关于九头蛇大炮的安置与调试边路却无法代劳,需要掌握大量知识的军师只能时不时地在这里阅览好最关键的资料,随后回基地进行拷贝与加工。

边路走到对方面前坐下。军事家的阅读习惯没他想象得那么好,不过也可能是出于时间紧迫。边路没有出声,安静地将矮桌上散乱的阅读板堆叠整齐,放至一边,从其中抽出一块。仅仅是不想发出声音打扰对方,而消磨时间地翻阅着。

房间里又沉寂许久,直到边路听到对方的换气扇里长长地出一口气。冲锋疲倦地将阅读板丢到眼前的桌面上,触摸模块上显示的是一小片飞船的剖面图。指挥室和动力炉紧密相连,标注着一系列复杂的建筑术语,与对方手动添加的密密麻麻的管道线路。

军师缄默着,像是在消化图纸上的信息。边路侧过头去以斜侧的视角扫视了一眼图纸上添加的管道,评价一句:“以外行的角度来看还行。我没想到你还懂些这个,欲速则不达,休息一会。”

冲锋无声地点了点脑袋,军事家没像平时那样多话,看起来有些力瘁。这两天调试九头蛇大炮与飞船的契合度、能量转化率、使用的成功率和磨损程度,边路知道对方确实是没怎么休息。

此时军师一只手托着额头像是在沉思也像是在片刻的小憩,边路起身倒了杯有润滑功能的原油放在对方面前。军师顿了好久才捏起器皿,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发声器得到滋润的冲锋终于清了清嗓子,声线微沙地回答:“...只要学就能会。”

边路不置可否地低笑一声,保存完图纸后关闭阅读板的屏幕,将两块平板叠在一起放到一侧。随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含着笑意反问,“比如——占星?”

斜倚在座椅上休息的军师挑了挑光镜,抬起手拿起桌山的玻璃器皿,无声地示意再来一杯。宇宙大帝的细胞十分和气地接过对方手里的容器,在俯视对方的时候看到冲锋垂下那只手搭在身侧。军师懒洋洋地调整一下姿势,随后煞有介事地思考了片刻:“那不算。那是爱好。”

边路再次将玻璃器皿放到对方面前,这次冲锋没有一口喝完而是一边悠闲地呷着,一边用神色示意他:『趁我没睡着,想问什么就问吧。』边路将双手支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前倾身体,军师的换气声很平稳,绛红色的视线接触几秒后,邪神的意识细胞抛出问题:

“你不去准备礼物?”

军师难得地没跟上节奏,疲惫的处理器在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题,他瞥了面前光镜中笑意隐晦的合作者,有些无聊放下杯子,伸手去够桌面另一侧的阅读板:

“没有必要。”

冲锋毫无防备,阅读板上已经有只手捷足先登。边路拿起那本储存装置看起来像是要顺势递给对方,实则不着痕迹地反而拉开了目标间的距离。

“别这样嘛军师,偶尔放松一下有益身芯健康。”边路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反转手腕自然地将阅读板递到对方手里,行云流水的过程充斥着无辜与无意,“不过我也没想到威震天真的会让你们过瓦伦汀节。啧啧啧,看来赛博坦统一指日可待呀。”

冲锋没有立刻回答,接过阅读板后调正坐姿,将平板放在交叠的膝盖上,并没有打开显示屏幕。

“赛博坦的统一确实指日可待。”军师避开对方的视线,目光虚焦在桌面的一点上。片刻后才恢复神色,在面罩下隐晦地露出笑容,“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对这样琐碎的事情感兴趣,边路。”

不愧是冷血军师。被回噎一下的邪神轻啧一声。面前的军事家终究太年轻,太锐气。隐藏在头雕阴影下那对红色的光镜掩饰不了有些自负的盛气。

比傻瓜更棘手,也比傻瓜更好骗。

边路细细地打量着对面单薄的搜寻机,沉默半晌了之后,放轻声音:

“因为很有意思呀。军师。”

不轻蔑于所谓的情感,所谓对幸福的追求。虽然这样的烦恼是不必理解的,但正是因为有这样看似积极的向往——失落、不甘、嫉恨才得以滋生,温养着诈欺与掠夺,一点点缠进原本纯粹的祈愿,将其污染得混沌而模糊。为掠夺的杀戮最终是有限的,所以要精细地为其披上『守护』的外衣,便可以理所应当的地将脚下的尸骨,以愧疚的神情置之脑后,将子弹填进弹夹。

多有意思呀,军师。

冲锋没有回应,像是完全没有听懂话中的弦外之音。军师勾起手指打开阅读板的触摸屏幕,将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看起来却像是有些尚还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无聊的节日。”

无聊的节日。因为一场悲剧而被纪念,在此之上又以狂欢践踏,所诞生的人类节日。这样的话说出口多少会显得有些卖弄,军师犹豫了片刻。

历史对失败者向来是不友好的。即使是在这样沦落为充斥着影响智商的粉红气氛和使人锈蚀的糖分的节日中,也足以管中窥豹。

舱室内的气氛有些沉闷,边路耐心地看着面前年轻的合作人,军事家的个性似乎比想象得要更为感性一些。他还尚不成熟,也未圆满。这样就够了,边路闪烁一下光镜,这样才恰到好处。边路前倾身躯,:

“生命的本能——”

冲锋没有抬起视线,空旷舱室内回响着熟悉而压抑的声音,手里的阅读板被另一只手体贴地翻到被勾画的那页。桌面上的影子因为动作而极大部分地重叠起来,不分彼此。

“就是践踏着他人的痛苦,吞食尸骨,在此之上建立起幸福呀。这正是你我生存的食粮。”

边路的声音低哑而柔和:

“何不享受这片刻的欢乐。这是生者应得的胜利呀,军师。”

意识细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面前的猎物,年轻的搜寻机没有提出反论,从发声器中轻哼出一声“真会说话”。边路见好就收,不动声色地重新拉至使双方都觉得舒适的距离,转移开话题:

“就算是空余的时间,你往这边跑的次数太多也会引起怀疑。今天就早点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的点火试飞才是关键。再说了,就算你完全掌握这项技术,塞伯坦的材料也不可能制造出真正的九...”

“——不需要。”稍微放松些的军师趁着处理器尚还清醒,缩放界面添补完最后一些线路,将几条关键的管道记忆下来,“赛博坦不需要真正的九头蛇大炮。只需要能发挥出它的大部分威力,以及承受几次发射,撑到进行下一步计划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一个数学家,或者建筑师。我只是一个——”

军师而已。

边路沉默地补足了后半句。然后看见对方忽然伸出一只手,冲锋没有抬头,却将手伸出来一副理所应当的索要的样子:

“给我code key。你以前利用过主电脑入侵地球的互联网吧?这种事情威震天大人和毁灭者他们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愧是你,从痕迹里发现了吗?可以。不过,明天试飞的时候并不需要吧?”

“嗯,是不需要。”军师漫不经心地应和一声,抬起视线,自下而上地注视着自己的合作者:“这是礼物。”

在那只对着自己伸出来的手面前,边路低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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